Friday, July 6, 2007

做个恰当的比喻


记得我在读大学的时候,有个女生,长得不算漂亮,但是很可爱,又很有学识。

至今她最让我难忘的就是她打比方的方法,比如,对同样一个胖胖的女同学,当她心情好的时候,就会说她的脸“面如满月”,想想看,深蓝色的夜空中挂着的明亮的圆月亮,多美啊~可是,当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对同样的一个女同学,她就会说:“面似脸盆”,哪个女孩子愿意自己的脸像每天洗脸的盆子那样大啊~~

我说这个故事的目的就是,其实,我们在写作文打比方的时候,要特别注意自己的比喻体(就是把什么比做什么),这点会影响到整篇作文的心情哦~

愿大家在写作文的时候都有一个好心情~

Tuesday, July 3, 2007

养乌龟记


我还在大学读书的一年夏天去了中国北方的海滨旅游胜地北戴河。对海边琳琅满目的旅游纪念品我十分不屑,却单单看上了养在玻璃鱼缸里的巴西龟。以30块钱的冤枉价格买下了一对欢蹦乱跳的“夫妻龟”,买龟的还拍着胸脯和我保证这巴西鬼不晕火车和飞机,不挑食,给什么吃什么。   经过10几个小时火车的颠簸,历尽千辛万苦把它们弄回了家。老妈看到这两只半死不活的巴西龟夸张地大叫着说我花最多的钱买下了最小的巴西龟,而且这种龟还是长春满大街都有买的。接下来的日子,这对乌龟成了我的小累赘,寝室里有女生害怕乌龟,于是不能带去;老妈总是固执地叫它们“小王八”,尽管我强烈抗议过N次,并声明这巴西龟是有名字的,一只叫“大撇”,另外一只叫“小捺”,但老妈反驳的理由是“不还是小王八吗?”;最最恐怖的是它们居然不吃我买的日本乌龟饲料,不但如此,它们还拒绝吃一切我认为乌龟可以吃的东西!此时,我才深深地理解到,原来“什么都吃”的另外一层含义是“什么都不吃”!终于,半年后的一天,我从学校回来,发现我的大撇和小捺“夫妻双亡”,痛定思痛,我认为它们的死因多半是饿的。   于是,我被带上“虐待动物”的罪名,并被告之不适合饲养任何宠物,理由是“连乌龟都能被她给饿死!”。对此,我的解释只能是,在我买它们之前,它们已经活了99岁半,死的时候已经享年100岁,可以算是“寿终正寝”了。

Saturday, June 30, 2007

博客or部落格?


blog,在华语里面有2种翻译方法,一是博客,是中国大陆的翻译方法;另一个是叫部落格,是台湾的翻译方法。两种翻译方法都是根据它的英文发音翻译过来的。

其实,中国大陆、台湾、香港、新加坡对很东西的叫法都会不同,比如strawberry这种东西,在大陆它有直接的名字,叫“草莓”,而在香港,却翻译成“士多啤梨”,完全是把它的英文发音翻译过来了,哈哈。还有,比如新加坡的“黄梨”,在中国北方呢,叫做“菠萝”,而在中国南方就叫做“凤梨”了,都是很好听的名字哦。

其实,我觉得不论是部落格还是博客,只要能正确传达它本身的意思就好,换句话说,只要你喜欢,叫什么都好。

Friday, June 29, 2007

蓝月亮

据说,今天晚上的天空会出现“蓝月亮”。

蓝月亮,听起来好浪漫哦。。

在天文学中,一个月如果出现2次满月(就是2次圆圆的月亮啦),那么第二次就叫做“蓝月亮”。

可是,华人的民间传说中,说一旦出现蓝月亮就会有灾难发生,历史上的记载似乎也是这样,通常是什么山林大火了之类的事情发生。

哎,这么美丽浪漫的名字的背后居然有这样一个故事。。。

有人要去看今晚的蓝月亮吗?前提是,今晚要晴天。。。

Thursday, June 28, 2007

三万英尺

很多人都问我为什么来新加坡,来了新加坡之后有什么感觉。。

这个,就是我第一天来新加坡时的真实感受。在来新加坡当天所写的心情笔记。


三万英尺

夜里12点多从长春出发到沈阳,爸爸和司机坐在前排,一路无语,我知道他心里很难受。妈妈还没有到沈阳就哭了,我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知道“过年时回家”的承诺很可能只是个善意的谎言,他们的心里也明白这点。所以这时候一切的语言似乎都是多余的。
到桃仙机场的6点整,8点多的飞机,显然还早。机场的人还没有上班,空荡荡的侯机大厅里没有多少人,买了机场建设费,拖着行李等待海关的检查。等着漫不经心的海关人员6点半上班,没来得及和爸爸妈妈说些什么就被叫了去过关和安检,走过摄像头的时候忍不住回头说了一句“爸,好好照顾我妈。”强做镇定,深吸了一口气,第一个推了车子进去。托运行李超乎想像的顺利,和机场的MM要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安检的人们还没有上班,没有勇气再去和爸爸妈妈话别,远远地看着他们,觉得自己有点傻,就和一个整理行李推车的小姑娘聊了起来。没多久,终于安检了,又是顺利。等着登机,看见在厦门换班的机组人员,说说笑笑的,讨论新加坡的化妆品是否便宜,新航线如何如何。
上了飞机发现自己竟然是第一排,无所谓了。身边坐的是两对母子,小孩子到新加坡读小学,妈妈去打工陪读,典型的陪读妈妈,听着他们对新加坡的憧憬,不知为什么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妈妈脾气看起来很好,腼腆的小孩子把咖啡洒到了我身上,她连说了10遍对不起,弄的我倒不好意思起来。
窗外的阳光把遮阳板照得很热,拉开一条缝隙看见了不是很厚的云层,前面的显示器上不段地用中英文报告着飞机的飞行高度,9000多公尺,30000多英尺。30000多英尺,想起了迪克牛仔,想念起朝阳桥外的那个叫“三万英尺”的酒吧,离地面三万英尺的高度,距离家乡不止三万英尺的他乡,使得这个我从来没有进入过的酒吧突然间变得亲近起来,三万英尺,于我,这一瞬间,竟成了家的感觉。高度在一点点的下降,耳朵也开始疼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疼得如此难以忍受,不段地喝水、不断地咀嚼,全部没有用处,忍过了十几分钟之后,飞机终于降落到了厦门高崎机场。
拿着手提行李,走过不长的通道,我已经感觉到了南方的热气,到了机场的出境处,工作人员脸上一脸的漠然,护照、机票、签证,一一看过,盖了个出境的章子,我就算离境了,又是第一个办好了一切,拉着箱子一个人走的很决然,迈向机舱的一瞬间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重新起飞,飞机的高度一直在8000多公尺,不到30000英尺,我却离开家越来越远。窗外的太阳开始变得不那么刺眼,突然发现云层仿佛如长春雪后的地面,蓝天白雪就在眼前,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有想哭的冲动,在南中国海上,我竟然看见了长春的白雪!记得The Big Blue 里说在大海的深处,天空的蓝色成为回忆。在三万英尺的云端,长春的回忆离我如此的近,长春的的距离却在逐渐变远。显示器上机舱外的温度越来越高,航线上没有行过的距离越来越短。
下午4点整,飞机降落在新加坡樟仪机场,耳朵又一次的剧痛。拉着行李、背上背包,又是第一个走出飞机,新加坡的入境检查人员检查过证件后,盖了入境的章,微笑着示意我可以进入。拿好自己的护照,说了“Thank you”,取过行李,走出机场,看见了等了很久的BF,感受到新加坡30几度的高温,却想起三万英尺以外长春的初冬。

Wednesday, June 27, 2007

家乡长春点滴之一——伪满皇宫



在新加坡,经常有人问我我的家乡在哪里,是什么样子的。于是,我找出来自己之前写的关于家乡的点滴记忆。


周末,在家里看贝托鲁奇的《末代皇帝》,一个意大利人讲述的中国末代皇帝的故事,全部是实地拍摄,据说是中国政府批准在紫禁城拍摄的第一部由西方人指导的剧情长片,片子在奥斯卡上摘金揽银,从某种程度上也使长春与奥斯卡多多少少沾了点边,因为伪满皇宫。  


很小的时候,我的家就住在现在长春一中的旁边,一直不知道自己住的地方离原来的皇帝的“家”如此的近。第一次去的时候大概只有4、5岁吧?大伯陪从洛阳来的姨奶去伪皇宫参观,路上,我问这是去哪里呀,大伯告诉我,我们去看皇帝住的地方,虽然小,但我还是不住的想“现在还有皇帝吗?”至今都不知道那时的这个想法为什么如此顽固地盘踞在我的记忆里。看的很失望,觉得房子不大,空空荡荡,记忆中只有被晒得褪了颜色的“龙椅”,远远地看过去,也不如想象中的大。  第二次去,是在小学的时候,邻居家的哥哥要带我出去玩,不知为什么想起了伪皇宫,于是就去了,这一次,我们仔仔细细地看了婉容、文绣、谭玉龄、李玉琴的照片,还展开了热烈的讨论,至今,我仍然认为最漂亮端庄的是皇后婉容。那照片中隐约的高傲、落寞。怎么也不能把后来烟塌上死气沉沉的蜡人和她联系起来。觉得陈冲演的婉容还算比较到位了,只是举手投足间似乎少了点旗人的自信和贵族的从容。


这一次,还走到了一个号称是“自然博物馆”的地方,感觉里面阴森森的冷,真的、假的、大的、小的的动物的标本在很大很大的玻璃柜子里面摆放着,看的时候,觉得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你,小小的我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寒意从脊梁骨中升了出来,很快的逃离了,而且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晚上睡觉的时候不知不觉得就会想起那些眼睛。还有一双眼睛,不明亮的,甚至看不清楚的,一整张的白熊皮,铺做地毯的,忘记了是什么人敬献给溥仪的,以后每次再去,都会情不自禁地想去找一找,看一看那张白熊皮还在不在,没一次,似乎留给我最奇特印象的也是那张熊皮。  初中的时候,一次老师组织大家去伪皇宫参观,爱国主义教育之一,不断地追着导游问这问那。印象中老师讲的最多的大概就是“伪皇宫见证了日本帝国主义侵略我们东北的那一段惨痛的往事。”  


95年8月的一天,中考结束,等着高中的录取通知,一天早晨突然在中央电台的早新闻里听到了什么反法西斯战争胜利50周年,长春伪满皇宫的参观人数突破了50万(大概是这个数字,记不太清了),心血来潮,约了几个同学又一次地去了伪皇宫。看了吉林历史博物馆的从原始社会到近代社会有关吉林的一切的人类活动的缩影,物器就摆在那里,我却怎么都不能将它和历史和往事挂起来。同学笑我是文盲,现在想想,是因为这些东西是在博物馆里的展品,不是呆在它们原来的地方——既是是地底下,那也有一种活力。看了辽源的万人坑出土的矿工的尸骨,寒,就一个字。还有一个在诡异的灯光下的精致的玻璃盒子里,白丝绸上放着的是一双被冻烂的人的脚!当时被震撼住了,时隔多年,现在想起来还是感到恐怖。  从此和伪皇宫再没有直接的接触。直到现在看了《末代皇帝》。  


一切似乎在眼前又生动起来。  大理石依然冰凉,但多了一份厚重,现在展出满族贵族们遗物的乐台在电影中被复原的很好,那种抑郁的调子,溥仪的心事重重,婉容的自艾自怨,一切似乎都在复原……我不知道原来伪满皇宫也有它自己的威仪,这种威仪在平时被掩藏的很好,但在被复原后,让你感到的不仅仅是历史的沉重,多了一份什么,我没有整理出来。  


电影从北京的紫禁城到天津的张园,到后来的抚顺都标出了现今的地点,只有在长春,字幕打的是“满洲”,不知道贝托鲁奇在做了足够多的考证后为什么选择了这个,或是有意为之?或是根本不在意这点细小?按当时的说法,长春应该是被称做“新京”的。  


人们总是在有意无意地回避长春作为“新京”的历史,可能很多人也想不起来长春原来也和带“京”的名字联系起来,一次,和一个同学说起了东北的历史,他说,沈阳过去可是大名鼎鼎的奉天!我紧接了一句,“那我们长春还是……”他马上接了一句“宽城子!”我想说的是“新京”。算了,不说也罢。说了会让他以为我以这段压剥史的“新京”为荣。  


前些年走在火车站附近的老房子的街道上,总会想想那个时候的长春是个什么样子,据说当年的日本人也是从全国掠来了美女集中在长春,看过一个帖子说这也是现金长春MM多漂亮和气质的原因之一(不知有否考证)。多少年过去了,这些美女们早已变成了老祖母,或是早以不在人世。若是还在,估计也会多多少少想想过去的时光,几句生疏的日语。多少往事就这样湮没在红尘往事中。  长春,怎么说她呢?至今你仍然会听到老长春人说:“长春,可是风水宝地呀,地势好,永远不会有大旱大涝。你看那小日本多奸,都选咱长春做他伪满的首都!”她有过不正常的辉煌,至今仍然美丽,就像一个不由自己控制的美女沦落风尘,年老了,依然美丽,依然端庄,可是一旦把自己的故事拿出来给人讲,便难免会被人抓住把柄。于是她的选择只是守住自己的故事,偶尔显露一下自己的美丽,让人惊鸿一瞥,却似乎又想不起来这是曾几何时的事情。


ps:这座皇宫其实很小的。

Tuesday, June 26, 2007

完了,我老了



最近从学校回到家里之后,发现自己开始喜欢听京剧了,汗一个。。。

是不是真的开始变老了?好怕哦。

不过,京剧真的很好听也。喜欢听京剧是从一些脍炙人口的流行歌曲开始的。比如《北京一夜》,还有王力宏的那个以昆曲为背景的《在梅边》也很有味道,说到王力宏,真的很佩服他,虽然不是他的粉丝,他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华语很差进步成能唱这样不容易的歌词,佩服~

然后我开始在网络寻找像《苏三起解》、《贵妃醉酒》这样的传统名段。一个人静静的听的时候感觉真的很奇妙,不信,你也可以尝试一下。:p

看看昆曲《牡丹亭》的剧照,美吗?